实拍北漂族百态:不堪入目住井下(高清组图)

文章来源: VCG

“租”在北京,滋味万千。群租房、黑中介、高房租……在几平米里蜗居生活,和天南地北的北漂族一起,有些人常年生活在地下室,有些人则在上下铺中与多人共用一个小小空间,还有些人要下一个井口才能回到自己的“家”。除了租户与房东之间,租户与中介之间也存在多种多样的矛盾和问题。新政的出台,正在陆续引导住房租赁市场走向更具透明度和人性化的道路。图为2015年8月10日,北京望京西园地下室租户称,街道办事处对他们进行警示驱赶。在地下室用红色油漆涂写“拆”或者“快搬”。(图源:VCG)

2017年4月25日,北京,送餐的工作为老朱带来一个月6,000多(1人民币约合0.1514美元)的收入,差不多是十五年前煤矿局工资的20倍,但是随着经济的发展,老朱的生活仍然很“紧巴”,在圆明园附近的小二层楼租一个房间,大概10平米,一个月租金700,厕所需要去街道公用的,洗澡只能去附近的澡堂。他说是这个房租自己承受的极限,每个月他必须要存一些钱,没有积蓄就是白干了。(图源:VCG)

2017年7月24日,北京,郭强(左)来自江苏宿迁,现在做房地产销售工作。他觉得北京机会多,能历练自己。虽然一个人来到北京很辛苦,但郭强不愿向家里人要钱。为了节省开支,他和几个同事在公司附近合租了一间卧室,每人每月均摊700元房租。关于未来,他想自己创业,但不确定是否留在北京。用他自己的话说,想要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,就得比其他人更努力。(图源:VCG)

2016年8月10日,北京,在城中村的日租房里午休的农民工,每个床位的日租金10元。(图源:VCG)

2017年7月23日,北京,王飞(左2)与4个同学一起在通州租了一套2,000多元的两居室。他在东四环一家公司做平面设计,每天坐地铁上班时,他会往反方向坐一站,这样更容易挤上地铁。王飞说,北京是一个忙碌的、年轻人奋斗的城市,这座城市或许可以改变我未来生活的方向。(图源:VCG)

2013年12月5日,北京朝阳区丽都广场南门西侧,记者打开8口井盖发现,4口井下均有人居住过的痕迹, 图为老太太下井“回家”。(图源:VCG)

2016年11月19日,北京朝阳区石各庄村。在这里,每一个农民工家庭的厨房,都是多用途的空间。(图源:VCG)

2011年9月24日,北京市丰台区三环新城小区,十一号楼地下室入口。下午6点多,下了班的人陆续回到地下室,这里就是他们温暖的家。(图源:VCG)

2017年5月17日,北京,九龙花园一户两居室,被中介改造成了群租房,20平方米不到的客厅被打了2个隔断,共放置4个上下床,住着13人左右。仅用了20分钟时间,这一违法群租打的隔断便全部拆除完毕。(图源:VCG)

2017年4月23日,北京海淀区,北四环附近一个能容纳上千人的群租房,一名女租客在公共卫生间洗头。使用这种公共卫生间需要每月向房东缴纳20元水费,而浴室则需要另办水卡,根据时长收费,而且浴室里白天没有热水。对很多女孩来说,自己烧水在卫生间里洗头比较划算。(图源:VCG)

2017年2月12日,北京寸土寸金,一幢楼会住很多人家,真实记录“北漂者”的居住环境,简单的厨具、狭小的居住空间,但为了家庭和梦想他们依旧不怕吃苦。(图源:VCG)

2017年04月23日,北京海淀区,北四环附近一个能容纳上千人的群租房,房屋是用彩钢板搭建而成的。(图源:VCG)

2010年12月8日,22岁的小石在北京木樨园附近的百荣世贸商城做导购员,未婚夫小郭是运输公司的司机,两人住在商城两公里外一小区的一间地下室。在北京,像他们这样生活的人多到数不清,继“蚁族”之后成为被社会关注的新焦点并被称为“鼠族”。(图源:VCG)

2014年10月10日,在望京的一处放空地下室,周子书和他的团队把这里改造成一个人性空间。走出地下室的方向墙壁漆成蓝色,给人以希望和明亮的感受,走进地下室的方向墙壁漆成暖黄色,给人以安全和温暖的感受。(图源:VCG)

2011年1月5日,北京广外广华轩小区,屋主王先生展示自家被打成6间隔断的房子。2010年12月初,自己和妻子在小区附近贴出了只租给个人的租房信息,几天后,一位名叫郑大伟的男子以每个月5,500元的租金租下了房子,并承诺绝不是中介,不会私自打隔断改造房子。近日,王先生再次回到家中取东西时,却发现自己的房子已经被中介公司隔成了六间房,住进了十余人。(图源:VCG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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